是受法律保護的，傻柱私闖民宅、蓄意殺人是犯罪！他就是犯罪分子，我今天打死他是正當防衛，他死了白死！」說完向看熱鬧的抱拳拱手道：「別勸我，勸我的就是傻柱同夥，我一起打！ ”說完話，雙手舉起床板吼道：「老少爺們兒！離遠點，小心崩身上血！」

「大夥散開點，別誤傷了，都往後站站…… ”許大茂站人群里比比花花維持着秩序，聲音里透着幸災樂禍的欣喜。劉光天劉光福哥倆也帶頭往後站，閆富貴的四個孩子都站在自家門口，遠遠地瞧着熱鬧。

四合院年輕一輩都挨過傻柱欺負，見傻柱挨打只感覺解氣，至於報警……連想一下的念頭都沒有，這年代就不興這個。

傻柱嘴臭不會說話，再加上犯起渾來就動手，所以在四合院裏面人緣就那麼回事兒。

張山見到這麼多鄰居看着傻柱挨打愣是沒一個上手拉架的心中若有所思：傻柱人緣這麼差嗎？咋跟電視劇演的不一樣啊？

他不知道的是，跟傻柱關係好的一大爺易中海與秦淮如都在衚衕口的診所照看賈張氏和棒梗。三大爺閆富貴也在診所，來之前閆富貴特意留話給三大媽，告訴她領孩子在家，這件事兒一不勸二不管千萬別上前，所以三大媽和於莉一直貓屋裡根本就沒有露面。

許大茂見傻柱吃虧挨打，就跟身邊正看熱鬧的婁曉娥說：「你去後院看看聾老太太，別讓老太太知道傻柱挨打，萬一老太太過來前院，人多事多，不小心再颳了碰了。」婁曉娥覺得有道理就匆匆的奔後院去了。

剛進中院，二大媽從後院出來，站在月亮門那裡問婁曉娥：「聽光福光天說傻柱去打張山，現在咋樣了？」

「正打呢，兩個人你死我活打的眼晴都紅了，沒人敢拉架，都躲邊上看熱鬧。我去老太太屋看看…」婁曉娥說完就穿過月亮門去了後罩房老太太家。推門進屋，見老太太正睡覺呢就沒打擾。老太太中午吃完飯下午都睡一覺，多年的**慣了。悄悄關上門又想了想婁曉娥轉身回了自己家。後罩房一排六間，老太太住中間，東面是劉海中一家，西面是許大茂家。

二大媽出二門到前院，穿過人群就見傻柱滿嘴是血的躺在張山家門口。吐字不清地叫喚：「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介仇結大了，張三兒……咱倆不死不秋(休)……」

「想死，今天老子就滿足你！」板子從上到下打在傻柱腦門，咔嚓！又碎。

床板是楊木的。北方楊樹生長迅速，所以木質較鬆軟，頭骨又是人體中最堅硬的部位，楊木板碰到腦瓜骨，碎了正常。

「不死不休？你先活過今天下午再嗶嗶！」張山照着傻柱的臉一腳抽過去，傻柱雙手捂臉，腳面就踢傻柱手背上，十多腳踢完，傻柱蜷着身體雙臂護頭，擺出標準的地面防踢姿勢。不愧是四合院戰神，挨打的經驗那是相當豐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