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血之途》[神血之途] - 第10章 誰是投名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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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兒走近兩步,「控住他,先扎他十下八下的。等我換張符,自然能問出想要的寶物。」
瘦猴子笑道,「這一趟你還真是下了血本,這麼捨得用符,若拿不到什麼寶物,豈不是虧了。」
靈兒手上又拈了一張符,「所以先別弄死他啊。原本想着弄個活的回去,功勞全給他們,說不定能得主上引薦。現在既然動了手,我們只需提了他的頭去,一口咬定他身上都沒有,但凡搜出點什麼,也算沒白來一趟。」
瘦猴子一想,快速在馬明宇胳膊、大腿扎了七八下。
地上慢慢洇了一灘暗紅,馬明宇痛得渾身顫抖起來,可最痛的,卻是胸腔那股幾欲噴薄而出的銳痛。
原本馬明宇想裝死讓瘦猴子二人摸了寒冰手回去復命,現在他二人要提自己的人頭。
而胸口銳痛似一點不想馬明宇躺平裝死,銳痛一陣強過一陣。
這苦命又操蛋的人生。
瘦猴子將馬明宇翻轉過來,笑嘻嘻地說,「我先摸摸他身上有什麼。摸着的東西算我的,問出來的寶物算咱們的。」
瘦猴子枯枝一樣的爪子在馬明宇身上亂摸起來,摸到左胸忽然「咦」了一聲。
他摸着寒冰手和碎銀了,只怕連馬明宇胸腔里空蕩蕩的也摸了出來。
原本已經奄奄一息的馬明宇忽然睜開眼,一把捏住瘦猴子的手,「嘎巴」一聲脆響。
瘦猴子想不到垂死之人的還能傷人,這一下,手腕脆生生地給擰斷了。
是真斷了。
可他也是夠狠的,右手擰斷了,左手還抽出匕首,想要手刃馬明宇。
馬明宇腦中循環放映着阿飄每晚給他播放的畫面,握拳當面一下重擊。
這垂死的力量之大,竟將瘦猴子半邊臉打得塌了,整個人歪着飛向一邊,癱倒在地。
瘦猴子發出一聲含混不清的**,手中匕首流星一般朝馬明宇飛來。
馬明宇使出垂死之力攻擊了瘦猴子,已經沒有力氣再掙扎,「嗵」地一下又癱倒在地。
「啵」地一聲悶響,匕首從胳膊釘入馬明宇鎖骨。
好在被鎖骨卡住,沒能繼續前進割斷脖頸。
靈兒一看形勢突變,本已掏出的符又換了一張,「嗚嗚嚶嚶」地又吹了起來。
這聲音實在難聽了些,被打得半邊臉塌陷的瘦猴子嗚咽着爬了起來,「你……莫吹……」
捂了半邊臉向馬明宇走來,「龜兒子是厲害嗦……」
一腳踩住卡在鎖骨的匕首,想往脖頸處推。
「嗵」一聲,瘦猴子歪歪地撲倒在地,剛好跟馬明宇並排躺在一起。
靈兒停了笛聲,驚恐地看着地上一動不動的馬明宇,他還是一動不動。
又驚恐地四下張望,什麼都看不見。
可一股寒意卻從腳底升起,告訴她趕緊逃離此地。
這一遲疑,耳邊想起一陣跳躍的音律。
她識得音律,只覺得一個個音都在告訴她,人生艱難,活着作甚?
就算是拿到寶物又如何,就算是進得散修盟又如何,不過是換一種方式東躲西藏。
這種像喪家犬一樣的日子,活着作甚?
又想起從幼時被後母辱罵毒打的日子、被賣進勾欄的日子,從狗洞里逃出被人欺辱的日子……
才不過十七八歲,可這一生,到底有什麼值得自己堅持的?
就連手上這根笛子,也不過是為了蠱惑他人才習得的,哪裡有什麼樂趣可言?
為了得到這根笛子,從這個人手中轉到那個人手中,何曾有過真正的歡愉?
也許這一生,早就該結束了。
她緩緩抬起手,將笛子高高舉起。
突然,耳邊笛聲驟停,本想了結性命的想法消散得無影無蹤。
她知道遇到高手了,立刻匍匐跪倒在地,「多謝尊駕手下留情。」
淡淡的月光下,緩緩走來一個白衣男子。
男子臉上籠着一層朦朧,看不清他面容,卻知道他定然是位清俊男子。
他手中握着一支蒼翠欲滴玉笛,慢慢走到三人跟前。
看了看匍匐跪倒的靈兒,「原是個可憐人,為何如此狠毒?」
聲音冷冽輕緩,像玉石撞擊發出的玎玲聲。
靈兒不敢說話。
白衣男子嘆了一口氣,玉笛一抬。
靈兒猛地咳嗽起來,噴出一口鮮血。身上的符文全都碎成齏粉,笛子也裂成兩半。
「你心存歹念,原不該留你性命。但念你際遇堪憐……你走吧,不要再讓我遇到你為非作歹。」
靈兒顧不得心疼身上符文和鐵笛,磕了個頭,站起身來護住胸口,迅速溜走了。
白衣男子走到瘦猴子跟前,「不是你的,你不該拿。」
玉笛一抬,瘦猴子口眼耳鼻噴出大量鮮血,抽搐了幾下,便不動了。
白衣男子蹲在馬明宇面前,特意避開洇濕的血跡,遠遠地伸手抽卡在鎖骨上的匕首。
這一下角度不太對,力道又挺大,一下將半截馬明宇提了起來。
馬明宇原已痛得迷迷糊糊神志不清了,被人忽然這麼一提,痛得哼了一聲,睜開了眼。
他原本就鼻青臉腫,又被瘦猴子和靈兒打了一頓,又在血堆里滾了一下,臉上塵灰、眼耳口鼻的血跡和冷汗混在一起,污穢不堪。
白衣男子皺了皺眉頭,想也不想一放手,馬明宇又被摔了回去。
好痛。
他倒抽一口冷氣,心底壓不住的煩躁,「哥,你愛乾淨……也不必如此嫌棄我。」
白衣男子沒說話。
馬明宇緩了一口氣,「你的笛子……吹得真特么好聽……就是……有點費人。若不是我動不了,我也想死。」
白衣男子繼續皺眉。
「大哥,你想要這匕首?」
他想要,可他嫌臟。
馬明宇又緩了一口氣,「我給你**……你嫌不嫌臟?」
白衣男子眉頭快皺成川字了,他嫌臟。
可他也沒有用腳踩了馬明宇胸口拔匕首,大概嫌馬明宇身上臟。
馬明宇自然是死不了的,看白衣男子安安靜靜地蹲在邊上看自己。
忽然覺得這事從頭到尾既十分搞笑又十分悲傷,嘎嘎地笑了起來。
白衣男子眉頭更緊了。
笑了一會兒,抬手摸了摸匕首,真特么痛啊。
「呲」地一聲,咬着牙將匕首拔了出來,扔得稍遠些,不耽誤他撿。
「給你,你走吧。」
白衣男子起身走到匕首邊,掏出一方純白的絲帕,蓋在匕首上裹起來,十分嫌棄地撿了起來。
撿了匕首,他又回到馬明宇身前。
他身形高大,擋住了馬明宇的月光。
「大哥,你不會也想要我的命吧?」
白衣男子偏着頭看了馬明宇一會兒,「你是昭蘇的蟄伏者。」
他用的肯定語氣,不是問句。
這是馬明宇第二次聽到「昭蘇」、「蟄伏者」這個詞,但他完全不想卷進這一切的恩恩怨怨。
不管自己是不是,那都必須不是。
「不是。」
「既然已昭蘇,那就該接受你的使命。」
馬明宇想罵娘,但他沒力氣。
「滾!」
白衣男子一抬手,馬明宇眼前一亮,「呲」地一聲,眉間一陣灼熱。
「我特么……」
罵人也需要力氣,馬明宇眉間太燙了,他暫時閉了嘴。
「我從未見過如此抗揍的昭蘇者……」
馬明宇腹誹,我謝謝你祖宗十八代的誇獎。
「我已標記了你,明日泉尺縣……去雲秀山下李記鐵匠鋪,自然有人招你。」
標記?
你當我是的狗啊?
馬明宇現在十分狂躁,聽笛子後遺症。
「不去!」
白衣男子揮一揮手,在馬明宇胸口丟下一塊玉,「你會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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